人物之間的算計。
可他們卻傻乎乎的接下了這樣的事情,這豈不是自我找麻煩?
主子如今已經空有一個親王的虛名罷了,在朝堂之上已經是一個可有可無,不,準確來說就是一個廢人。
甚至趙克的存在感還不如敦親王趙普,也不是路親王趙肅,長公主趙元燕等人。
最起碼這三個還有手中的權利,可是趙克這二十年的自我囚禁生涯,已經丟掉了所有安身立命之本。
這樣一來,現在得罪秦朗,還有活路嗎?
秦朗甚至可以不必看趙克的身份,就算忌憚趙克是國王大哥的身份,可是處理掉他這個小小的管家,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想明白了?」
秦朗看到時慶的臉上露出了惶恐之色後,便是冷淡一笑,望著他問。
「我,我也不知道,這,這裡面,我不清楚啊。」時慶此刻慌張的開口解釋著,現在連一句話都說不清楚了,吞吞吐吐,猶猶豫豫的透著實打實的惶恐。
生怕秦朗一念之間直接把他抓起來,然後處理掉。
他還想多活幾年,之前二十年的時間裡,隨著趙克一起圈禁在府邸,也就是說他也是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和大好時光。
原本只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如今也年過五十。
「除了這個叫郝三同的水利副臣,還有誰牽連其中?」
秦朗並不理會他的反應,也不管時慶有沒有害怕,他要問的事情全都是關於護城河背後牽扯的利益所在,無論是多大的高員,又或者多大的勛貴子弟。
「還有十幾個水利的高員,其與的我就不清楚了。」
時慶搖晃著腦袋,搖的像是一個撥浪鼓一樣,他是實在不知道了,把該知道的已經都說了。
「看來這件事要去找郝三同了。」
秦朗眉頭緊皺,看了眼古晟銘和右邊的趙麒。
趙麒臉色嚴肅的點頭開口道:「秦宰,我去把這個郝三同帶過來。」
他現在是鑒查院的院長,又是國王的大皇子,還有可能成為太子,所以他完全有資格把郝三同帶出來,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
「先不要去打草驚蛇。」
但是和趙麒態度不同的就是古晟銘,後者立馬攔住趙麒的舉動,之後轉身看向秦朗,沉聲開口道:「你知不知道這條河到底養了多少條大魚?」
「如果都像你這樣把魚撈出來,別人吃什麼?」
這話,不可謂不狠。
秦朗卻瞥了眼古晟銘,淡淡開口:「這條河,是你們古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