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以好好聊聊!」
「你也沒必要跟我玩這一套,大家都不怕這些!」
秦朗示意銬住自己的手銬,冷笑一聲,隨後只聽咔嚓一聲。
手銬已經出現在秦朗的手掌之上。
完全沒有看清楚秦朗是如何打開的手銬,但他就是打開了。
秦朗從審訊椅上起身,朝著審訊室的門外走去。
白天明點著頭只覺得很有意思,這樣的對手,才能夠被他重視。
如果真的這麼快就要認輸的話,未免太過於沒意思和無聊一些。
「你…」
歹徒是誰的人?到底是誰安排歹徒去機場航站樓大廳殺人?
這一切的一切,司長心裏面有譜。
所以有些事情都沒必要做的那麼絕,給自己留一點後路。
不要把全部的賭注都放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就是他多年在盛伯納州為官,總結出來的經驗。
秦朗面色詫異的看了眼這個司長,而後目光帶著幾絲深意的看著這個司長。
司長沒有去看秦朗的臉色和眼神,但是他用實際行動沒有為難秦朗。
所以他現在根本就沒在乎司長的小心思。
他跟著秦朗,望著秦朗離開審訊室。
只不過若說打桌球的話,整個全世界都沒有能夠和龍國分庭抗衡的。
「好久沒玩桌球了,不知道秦戰神會不會?」
白天明滿臉笑意的望著秦朗,出生笑問道。
秦朗點頭淡笑:「我在國外的時候,沒少用它虐外國人!」
白天明聞言不禁眉頭一挑,而後戲謔玩味的道:「秦戰神所說的外國人,包括我嗎?」
「不包括!」秦朗十分堅決的搖頭。
白天明臉色頓時一怔,忍不住無奈的嘆道:「你想多了,我這輩子只為異國奉獻,不可能回龍國!」
「我覺得你是黃色水果人,不配叫外國人!」
秦朗再度開口,語氣淡淡的出聲。
兩個人的話幾乎是同一時間,吐口而出。
頓時白天明臉色尷尬後陰鬱下去,死死的直視著秦朗。
秦朗卻是嘴角泛起一絲弧度,戲謔而又玩味的看著白天明。
「白先生,你想的,是不是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