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好配合你。」
凌呈羨將下巴擱在任苒的肩頭,她剛洗過澡,肌膚上還沾染著香氣,男人高挺的鼻尖在她滑嫩的頸間蹭動,任苒癢得不行,偏偏還提心弔膽著就怕他鬆手。
「我讓你摔下去,摔個脊椎斷裂一輩子躺床上,我再給你請個傭人專門照顧你,這樣,你就真管不了我什麼事了。」凌呈羨越說越起勁,覺得這突如其來的想法真不錯啊,「我不介意養著你的。」
任苒只覺寒毛直豎,她雙手下意識掐著他的手臂,她好不容易學醫出來,還一步步走到了現在,她比誰都惜命。
「四少高抬貴手,與其在家裡養個廢人,不如當我不存在,再說我要真出了事,那也是在清上園出的事,傳出去對凌家不好。」
「我看你跟我結婚,也是不情願得很,現在想通了?」
「不,能嫁進凌家是我的福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她說謊都不打草稿,凌呈羨盯著她的側顏,越發覺得她虛偽極了,這女人說不定還是條毒蛇,怎麼能留在身邊?
「行啊,你要是心甘情願成了我的人,我就信你,怎麼樣?」他在她耳邊呢喃,每個字都在撩撥著任苒的神經,她耳廓處的細小絨毛因為這極度親昵的動作而如臨大敵。
她當然懂凌呈羨這句話里的意思。
任苒勾扯下僵硬的嘴角,「好。」
「當真?」
任苒伸手輕握住凌呈羨的手指,他臂膀收緊,將她從欄杆外抱了回來。
他帶她回了臥室,即便兩人已經到了這一步,任苒心裡還是沒有任何的準備。凌呈羨扯開了襯衣的領口,她杵在原地,就跟木頭人似的。
任苒小臉紅透,別開了視線讓自己冷靜下來。
凌呈羨握著她睡衣的衣角往上掀,她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她著急按住他的手。
「怎麼?不願意?」凌呈羨挑高了尾音。
他饒有興致地緊盯著她,他已經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就想看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
任苒抬手,在凌呈羨的肩膀上輕撫下,「我們都結婚了,我怎麼會不……」
他忽然伸手將她推倒在大床內,任苒看到他將身上的衣服完全解開,這時候拼命反抗和逃離對她沒有半點好處。再說凌呈羨言語間都是厭惡,對她更不是非要不可,只要她不自亂陣腳,她應該能像昨晚那樣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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