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勁都沒能將光盤抽出來,她蹲在那裡沒動,就好像自己的尊嚴也被人踩在了腳下。
傅城擎望眼凌呈羨,「四少。」
男人充耳不聞,腳下碾著那張光盤,傅城擎拉了下他的手臂。
這條件都談好了,可別再出什麼岔子。
凌呈羨眼裡沒有什麼複雜的情緒,平平靜靜的猶如一潭死水,任苒的身影縮成一團,為了霍御銘她當真什麼都肯做,什麼都敢做。
任苒抽不出那張光盤,她用力推了下凌呈羨的腿,可他還是紋絲不動。
她抬手狠狠捶打起來,最後乾脆抱住凌呈羨的腿,男人腳上輕用力,任苒蹲在那雙腿發麻,一下沒站穩像是被凌呈羨給踢出去似的倒在地上。
任苒顧不上狼狽,迅速起身拿起了地上的光盤。
傅城擎看著很是解氣,朝身邊的凌呈羨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簡單粗暴是最有效的,你還特地跑去她的醫院,真是浪費時間。」
任苒走到茶几跟前,將散落在地上的另外一些光盤也都撿起來。
「你看,要一個女人聽話,多簡單啊,只要掐著她的弱點,她就能收起渾身的刺,讓她跪舔你都行啊。」傅城擎走到吧檯旁邊,拿過兩個杯子重新倒滿了酒。
凌呈羨走過去坐到高腳凳上,隨手拿起一杯,傅城擎同他碰了下杯。「你說是不是?」
任苒撿完一張站起來,看到凌呈羨噙了抹笑跟傅城擎正在乾杯,「是。」
她將那些光盤全部裝進了包里,「你怎麼才能保證,明天給我的就一定是底片?」
「我說是,就一定是了,」這種事,難道還用得著傅城擎去拼命解釋和證明嗎?「你只能相信我不是嗎?」
任苒冷笑了下,是,遊戲規則原本就是他們定的,如果傅城擎嘗到了這次的甜頭,下次就算還要用這一招,她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轉身下了樓,經過客廳時,看到被扔下樓的幾張光盤已經放在了桌上。
任苒快步上前,一把拿起來塞進了包里。
樓上,凌呈羨喝完了一杯酒,目光盯著手裡的空杯在看,「我也跟你提一句醒,留點心,別把希望都放在任苒身上。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萬一她反悔,你這事可就麻煩了。」
傅城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擔憂,「她能捨得下霍御銘?那可是她的小半條命啊,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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