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人都站起來了,又不好這麼坐回去。
凌呈羨攛掇著他,「去啊,她一定會給你面子的。」
司岩見那人還在猶豫,看了看對方的臉,覺得臉熟。
這人之前在一個公開場合見過,當時凌呈羨帶著任苒,他想敬任苒的酒,被凌呈羨一句你也配給打了回去。
「四少讓你去就去。」
「好,好。」那人見狀,拿了酒杯走過去。
服務員開始上菜,任苒剛吃到一口熱的,就看見有人端了酒杯過來,「安醫生,來,敬你一杯。」
任苒放下筷子,是想推辭的,但想到霍御銘剛回宋城,腳跟還沒站穩,她幫不上別的忙,但也不能給他拖後腿。
任苒拿起酒杯站了起來,凌呈羨將她的一舉一動收入眼中。她跟他出去應酬時才不會這樣,她恨不得讓他為了她把人全都得罪了才好,有些事還真是不能比較,越比越心寒。
「看到了嗎?他都回來了,你們難道不去敬酒?」
同桌上的人見狀,面面相覷,隨後都倒滿了酒朝任苒走過去。
霍御銘在台上致辭,看到這一幕時臉上擺出了不悅,他草草結束說話就下了台。
「怎麼回事?」那些人敬完酒就走了,霍御銘在任苒身邊坐了下來,「喝這麼多酒?」
「沒有多少,難得的日子高興嘛。」
霍御銘見她杯子裡還剩下半杯酒,他將它拿了過去,手指捏著高腳杯輕搖晃兩下,「誰還想喝酒的,讓他們來找我。」
晚上結束後,任苒在原位等了霍御銘好一會,這才見到他過來。
霍御銘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走,回家。」
她如釋重負,趕緊起身跟著霍御銘出去。
酒店的門口,司機將車正緩緩開來,只不過前面還有別的車堵著。
「冷不冷?」
任苒輕搖下頭,「這都幾月份了,怎麼還會冷。」
「我看你穿得跟頭熊似的。」霍御銘還沒發現她的不對勁,只是單純覺得這件衣服不好看。
任苒兩手插在兜內,想要朝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凌呈羨的車就在他們跟前,他落下了車窗,「任苒。」
她滿臉戒備地盯向他,凌呈羨失笑出聲,「變臉變得真快啊,你剛才還不是這樣的。」
「走。」任苒衝著霍御銘說了聲。
兩人準備離開,凌呈羨將手臂支出去,又來了一句,「你讓我不要跟別人講,你跟我單獨見過面的事,這別人也包括霍御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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