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中了。」
「沈先生什麼實力我不知道,但如今的蔣修知應該沒有跟你抗衡的能力吧?」
沈嘉許嘴角挽起輕笑,「我不是怕搶不過他,大不了多出點錢。」
「那你找我幹什麼呢?」
沈嘉許修長的手指順著這個圓心,慢慢挪到了不遠處,然後在圈出來的一處敲了敲,「蔣修知似乎對這裡也有點興趣。」
「一塊荒地?」
兩個地方相距不過幾公里,可那邊卻完全是塊荒地,旁邊沒有地鐵、沒有學校、沒有商業圈,「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不是什麼寶地。」
「當然,」沈嘉許當著楚絮的面,倒也坦然,「我已經讓人放出了假消息,就說這邊很快會修個地鐵口,這兒的拿地價對蔣修知來說,是他能接受的。只有等他投了錢之後才會發現,這兒有多爛。」
到時候高樓林立,兩邊的房價也不可能在一條線上。
「這邊要是建了地鐵,後期該發展的都能起來,但若是建不了……」
楚絮抬起眼帘朝著沈嘉許看眼,「生意場上的事,你找我幹什麼?」
「蔣修知為了你什麼都不要了,可想而知你的重要性,你同他吹吹枕頭髮,他一定會聽你的。」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楚絮目光盯著那個紅色的圓圈,很是扎眼。「他垮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那你還想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你不恨他嗎?」
沈嘉許問到了楚絮的心口上,男人在她肩膀上輕拍,「他孤注一擲,要是被他熬過去了,你一輩子都要跟著他,還是說你已經對他動心了?」
一輩子。
楚絮聽到這三個字,渾身戰慄,就像被人鎖在了零下好幾十度的冷庫內。
晚上回去,楚絮去了趟菜市場。
蔣修知回來得比她晚,進門時看到楚絮端了菜上桌,他在門口換了鞋,屋內洋溢著濃郁的香氣。
他沒有走過去,省得一會楚絮又把菜給倒了。
蔣修知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被楚絮給喊住了。
「洗手吃飯啊。」
他回頭看了眼,這家裡也沒有第三個人,楚絮總不至於對著空氣講話吧?
蔣修知來到餐桌前,一葷一素再加一個鯽魚湯,裡面飄著嫩嫩的白豆腐,楚絮將飯都給他盛好了。
蔣修知拉開椅子就要坐。
「不洗手嗎?」
「對,洗手。」蔣修知匆忙進了廚房。
來到相林區後,這是蔣修知吃過的最像樣的一頓飯,楚絮看了眼桌上,那裡有一張地圖,跟沈嘉許給她看過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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