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嚇得差點要暈過去,粉頸都變得嫣紅了,再加之柳乘風為了防止她動彈,胸膛狠狠壓在她軟綿綿的胸脯上,更是令她羞憤難當,她嬌斥道:「我喊人了,快,快放了我,你這賊子,早知道你不是好人。」
柳乘風心裡想,當日我在街上也是這般說喊人的,你這臭丫頭還不是提著棒子就往我腦袋上敲?一種報復之後的痛快感讓柳乘風愉悅起來,道:「你喊,喊得越大聲越好,把所有人叫來。」
聽柳乘風這麼說,二小姐反而冷靜了,若是府里的人都衝進來,看到這個樣子,自己還要做人嗎?她立即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好書生,好秀才,你不要兇巴巴地對著我嘛?快放開我,我這便放你走。」
柳乘風見慣了她時而乖張時而兇惡的樣子,自然不上她的當,道:「不行,我不信你。」
二小姐果然又換了一副兇狠的樣子,道:「再不放開,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柳乘風頭低垂下去,嘴唇幾乎要貼到二小姐那晶瑩剔透的臉頰,嚇得二小姐的兇相霎時煙消雲散,立即閉著眼皺著鼻子道:「好,好,我不將你碎屍萬段。」
柳乘風這時候也是騎虎難下,若是放了她,待會兒說不準又要遭殃,可要是不放又不是辦法,雖然身下這團火熱的身軀很是誘人,柳乘風自認自己不是道德君子,卻也不是什麼奸邪小人,見二小姐求饒,只好鬆了幾分勁,把臉與她分開了一些,問她道:「你叫什麼名字?」
二小姐眼眶中奪出淚水,咬著唇道:「溫晨若。」
柳乘風又問:「你為什麼要綁了我來,要將你姐姐嫁給我?」
溫晨若這時也乖了,心知再倔強會讓柳乘風作出更過份的舉動,看向柳乘風的目光既有幾分恨意,也有幾許畏色,現在才知道,這酸秀才也並不是好欺的,楚楚可憐地道:「我姐姐生了怪病,請了方士來看,方士說要尋個夫婿來沖了喜才好。姐姐生性好讀書,除非尋個知書達理的才般配得上她,可是她生了病,臉也花了,尋常有功名的讀書人,哪個肯和她結親?後來我爹派人四處尋常打探,才發現……你最是般配。」
柳乘風無語,果然是封建迷信害死人,也不知是哪個方士胡說八道,否則自己又怎麼會遭遇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他前世是醫生,醫者父母心,這時候聽到生了怪病,不由呆了一下,想:「小妮子打了我,我也欺負她夠了,倒不如留下來,看看她姐姐的病如何,能治當然要治,不能治,就權當是安慰一下也好。」
溫晨若見他陰晴不定,哭哭啼啼地道:「我的手脖子被你按疼了。」
柳乘風這才收回意識,板著臉道:「我放了你,你不許報復。」
溫晨若小雞啄米地點頭。
柳乘風卻又道:「不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的話不能信,為了以防萬一……」柳乘風俯下身去,狠狠地在溫晨若的耳垂下深吮了一口,溫晨若立即叫:「你瘋了,你這潑皮無賴……」
嘴唇觸碰到這滑嫩肌膚的時候,鼻尖感受到那少女的體香,柳乘風內心仿佛生出一團火來,不過他很快收了心神,壓制住體內的躁動,抬眼看到溫晨若的耳根下出現隱隱約約的吻痕,才道:「這是證據,若是你敢報仇,我便叫人來圍觀你。你知道我是讀書人,動手動腳,我未必厲害;可是動嘴皮子,你們闔府都不是我的對手,到時候我胡說幾句,污了你的清名,別人再檢視你,發覺了這痕跡,你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警告了一番,柳乘風才戀戀不捨地從溫晨若的嬌軀上起身,溫晨若忙不迭地爬起來,心悸地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瞧見了異樣,撣了撣衣裙的灰塵,才怒目道:「你糟蹋了我,我非要將你碎屍萬段。」
柳乘風笑吟吟地道:「你方才還說你對姐姐好,現在竟要謀殺姐夫,這是什麼道理?」
溫晨若呆了一下,霧水騰騰的眼眸露出疑惑,隨即驚愕地道:「你答應這門親事了?」
柳乘風含笑不答,算是默認了。這時候的柳乘風感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酸味,人家拿刀架在脖子上,他偏偏百般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