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些人,都不再管理雨寨,更不會出任公司的任何職務。
而向輝,代領他們那一代人,開始慢慢接手一些生意,隨後尋求正常發展。
走在山路上,我背著手,有些吃力,隨後沒回頭,聲音沙啞的問道:「小興啊,,你們三個,是雨寨最不能忘了的人,你想干點什麼,你跟我說,我讓向輝幫你辦。」
「浩哥最後的仇也報了,我什麼都不想干,就想回家看看,回去做點生意。」
孫興一邊陪我走著,一邊輕聲說道。
「需要多少錢,去跟向輝要,,要多少,都給。」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挽留,只扔下了一句承諾。
「恩。」
孫興應了一聲
就在山下眾人,都在扯著犢子,吃飯聊天的時候,我來到了山頂那顆青松旁邊,李浩的墳墓旁邊,又多了兩個新墳,一個是胡科的,一個是蔣經的。
他們被判刑了。
死刑。
胡科身上背著的事兒太多了,李明根本無法運作,而最後終審,胡科托人帶出來的話是:「我接受這個結果,別幫我上訴了。」
而蔣經則是替何仔仔,攬下了扎死張明礬的那幾刀,因為羅布泊的事兒也被翻出來了,他知道自己躲不過死刑,所以,救了仔仔。
張君因為激情殺害陸濤,過失殺害於超,被判死緩,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大皇子也從監獄被提出來,隨後與涉黑併案,法院重新開始審理,他一審被判十年,罪名是涉黑罪,行賄罪,非法組織賣.淫罪等數.罪並罰,大皇子接到判決以後沒有上訴。
何仔仔在大東莊園的案子上,被法院打上最後一被告,被判無期徒刑。
沒歸案的張奔在逃,大盆在逃,李寧在逃。
參與槍殺唐唐的朱偉,劉茂山,終審判死,被按在鐵椅子上執行了安樂死。
李咚將他們的家人接到北京,一人給買了一套房子,並且還給了一定數額的現金,讓他們做點小買賣
胡科和蔣經的骨灰托人送回了緬甸,被掩埋在了李浩旁邊。
我在墳前倒著白酒,看著遠處的東方,輕聲呢喃道:「浩子啊,小科,老蔣,咱們家現在越來越好了,未來的日子裡,我會一直在這兒陪著你們一起當這青山的守望者,一起看著家的方向。」
青松隨風擺動,墳地悄然無聲。
我被判了三十年有期徒刑,這意味著,我三十年無法回到國內,只能與這青山為伴,看著那涓涓溪水
山下。
眾人舉起酒杯,所有熟悉的面孔匯聚在一起。
「明哥,講兩句吧。」
向輝笑著說道。
「有今天不容易,咱們家沒了太多人,以後認真活好每一天,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報答,,最後願我們這幫老人,能吃吃喝喝,玩玩樂樂的過完後半生,也祝願你們這幫小的,在各行各業中都取得驕傲的成績,,不再拿起片刀和仿六四打江山,,而是用智慧和膽魄去干好每一件事兒,,願你們人人如龍,一飛沖天起,輝煌數百年,。」
光明鏗鏘有力的說道。
「幹了,。」
三十幾個人舉杯一飲而盡,隨後走在一起準備拍照。
「哎,奔子,李寧哪兒去了。」
向輝衝著張奔,偷偷問道。
「不清楚,此人至今下落不明,,我他媽都快惦記死了。」
張奔無奈的回道。
「來,看鏡頭。」
攝影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