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才能從自我營造的夢境之中清醒過來。
沈度連表情都沒變,就給右手邊的老大哥使了一個眼色。
這個在混戰之中戰力全滿的高大青年很自然的就將對方拉開手包遞過來的兩方錢給收到了懷中。
然後這一群等同於窮鬼的孩子,就眼瞅著這個付錢的男人將這個裝滿了一包錢的兜子放回到屁股後面,從自己西裝的側兜中掏出一個皮夾,又從中抽出來了二十張百元的紙鈔。
這些錢對於這個男人來說,等同於沈度兜里的鋼鏰兒一般都是零鈔了吧。
也多虧了大個子是個面癱的人,他哪怕心裡再怎麼的震驚,接過這二十張錢的手還是穩的。
「那麼咱們兩個就算是兩清了吧?」
「小伙子我就不計較你們給我臉上留下的這些傷了。」
「好歹也讓我感受了一把做年輕人的滋味,沒想到我這個歲數了,還有一天能為了一個女人動手。」
說完對面的三個腦迴路有點問題的老男人竟然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讓沈度忍不住就為這幾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提了一個醒。
「那麼,你們年輕的時候有沒有嘗過被人請去警局的滋味?」
這話問的沒頭沒腦,那個覺得這事兒是不是和解了的廁所的仁兄就問了一句:「什麼?」
可他的問題還沒得到答案呢,咣當,一聲,他們所在的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面給猛推了開來。
「不是,警察同志,你們要查什麼啊?我們這裡可是合法經營的場所啊……」
「警察同志你們不跟我說我是不好配合的呢……」
這樓層的經理正在走廊外拼命的阻攔呢,但是收到了具體地址與包廂號碼的范警官卻是仗著自己帶的人多,直接用蠻力闖了進來。
而那個被沈度派去負責堵門的兄弟,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推,差點沒給撞到對面的牆上。
也多虧幾個所在牆角處的姑娘好心,用胸接住了他馬上就要碰壁的頭顱,救了他的小命一條。
所以,當范警官將這一扇門給撞開了之後,看到的場景就是這樣的。
屋內有兩撥人正在對峙,一波商人模樣的人正給一眉清目秀的小伙子遞錢,錢的數量不少,對方竟然接的十分坦然。
而在這中年人的身旁,有一穿著暴露的女人,面露隱忍,眼含淚花,帶著些許的仇視正盯著這群小伙子中長的最有仙氣也是最清雋的那個看。
瞧那個模樣,說是殺父的大仇也是有的。
而在這兩撥交易的人的側面,有幾個穿的跟這個姑娘十分相似的女郎,正如同警察臨檢一樣,蹲在牆角處,面露畏懼之意。
若說還有什麼更奇怪的事兒的話,那就是這幾個女人的手中還碰著一個男生,整個人全趴在這群姑娘的身上,也不知要要搞些什麼新鮮的東西。
乖乖,這裡邊若是仔細解讀的話,信息量不要太大啊。
帶走,必須全部帶走!
於是毫無反應的三波人馬那是立馬被范警官所帶過來的人馬給按在了地上,跟在他們身後一直在阻攔著他們執法的人員甚至都不敢再往前一步了。
作為最為機靈的大堂經理,他已經開始一步一挪的往走廊的方向蹭了。
只可惜,轉過頭來的老范卻是對著對方拍拍手,示意他最好還是老實的跟上,免得他們這些人採用什麼過激的手段。
這事兒鬧得,大堂經理連同現在這個時間段內他們能夠找到的最高負責人一起,就這樣被老范一行人給請上了警車。
那時候的警察抓人,還沒現在這麼高級的後斗高聳式樣的依維柯警車呢,全都是大容量的麵包車,刷上大藍,就能當成臨時的押運車利用了。
這些經理和主管們,好歹也是高收入的精英階層了,別管做服務行業的總是要笑臉相迎吧,可好歹也是能得到最起碼的尊重的。
可是現在,誰會尊重他們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