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靈智之輩。」
張橫目光在周圍打量了幾下,看到了不遠處一處黑漆漆微微伸縮變化的洞口,其內仿佛若有光。
「難道這便是地龍的咽喉所在?」
張橫舉步前行,來到這洞口附近,雙手抱拳,吐氣開聲:「四方城人族張橫,見過地龍前輩!」
他的聲音如同滾滾雷霆在這洞窟內不住迴蕩:「前輩這次翻身伸腿,使得我四方城化為一片廢墟,百姓傷損不少,造了極大殺孽!我此次前來,特前來告知前輩,縱然地龍吐珠有益人族性命,但你舒展身體,地動山搖,卻殺死了更多人族,如此算來,你非但沒能還上賭債,還倒欠了我人族無數性命!」
他話音剛落,整個洞窟猛然一震。
前方洞口之中生出一股無匹吸力,將張橫整個兒束縛,「咻」的一聲,將其吸入黑暗的洞窟之內。
洞窟上空懸浮的明珠齊齊大放光芒,隨後前方陡然開了一個口子,那口子所在之處,正是一片白霧升騰的陡峭懸崖。
「地宮開啦!」
外面諸多修士看到懸崖處煙霧變幻,露出洞口,齊齊歡呼,駕馭法寶,向懸崖一側的地宮衝去。
之前看到張橫進入地龍純陽煙柱孔內時,現場修士俱都冷笑,無一人出聲阻攔。
這四方城的民團教頭,前幾日在四方城可是霸道的很,並不曾將修士們高看過一眼,竟然將他們與普通百姓一視同仁!
這讓一向高高在上的修士們如何能忍?
他們是什麼人?
他們可是修真練氣,打坐參禪,熬煉金丹,成仙了道之輩,至不濟也算得上是一個江湖異人,絕代俠客!
無論哪種身份,都是高高在上,不同凡俗。
平日裡雖然口中不曾說出自己比普通人身份要高的言語,但行為舉止,無不透露出一股子超然氣度,自然而然的就高人一等來。
偏偏到了四方城之後,張橫真的就把他們與普通人一般對待,誰敢觸犯律條,還真的就按照凡間律條來治罪,說殺就殺,說打就打,連天刑老人那等魔頭都敢當眾處決,極其殘忍的殺死。
這般做法令身處四方城中的修士們既感新奇,又覺震撼,同時也生出了一種被冒犯的奇怪羞怒心理。
他們畢竟是修士,高高在上,飄然出塵,如何就非要遵守凡間律條?
這四方城的團練實在太過蠻橫霸道,殺豬屠狗的傢伙,徒具蠻力,無有腦子,著實可恨!
因此明知張橫鑽入陽極洞內必死無疑,卻無有一人出言提醒。
不過看到張橫竟然真的能頂著陽火煙柱鑽入洞內,眾人遙望之下,又是快意又覺震撼,沒想到此人竟然真的能頂著火柱鑽入進去,軀體當真強橫到了極點。
「阿七,別看了,咱們也進去吧!」
山腳下,白衣文士看了身邊紅衣少女一眼,嘆道:「此人自己作死,死便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這世間除了聖賢之外,又有誰人不死?區別只在早晚。」
紅衣少女阿七看著張橫在陽極洞內消失,心中一片悵然之感,連地宮開啟都的事情都忘到了腦後。
此時得老師提醒,她急忙收拾心情,站起身來:「是,老師!」
她看向不遠處的懸崖所在:「這地宮已經開啟了麼?龍珠歸屬,如何來定?」
白衣文士笑道:「如何來定?自然是論拳頭大小了!走,且去跟他們比一比,看看到底誰的拳頭大!」
他取出一張紅毯,扔在半空。
這紅毯扔出之後,懸浮在空,竟不下落。
這文士乃攜手紅衣少女,身子躍起,落在紅毯之上,腳踏紅毯,緩緩向地宮飄去。
張橫眼前光線變幻,周身氣血沸騰,欲要掙脫束縛自己的巨力,幾次震動身軀都難以做到,於此焦急之時,陡然想起道門九字真言法咒來,當即開口暴喝。
「臨!」
一股莫名力道被他口中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