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麼忙,反而會增加侯爺方面的風險,那還不如早走一步呢。」
「誰說你幫不上忙?要不是有你幾次的及時提醒,恐怕我昆州已然陷落,就是本侯也可能落到那些叛賊手中!說你此番居功至偉都不為過。」蕭鼎卻立刻反駁,「至於你所謂的風險,相比城內,城外的風險才更大,若他們真有心要對你下手,你覺著自己能安然離開滇南嗎?」
「還有,回中原又得進入黔州,那邊已被賊人控制,你這一去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還真就勸阻住了李凌。見他意動,蕭鼎又跟了道:「還有一點,在本侯看來,這次的亂局對朝廷來說還是一個機會呢,說不定就能壓服滇南各方勢力,從而讓收繳到的稅銀比往年更充足。所以你只要耐心等下去,說不定連這一目的也能達到了。」
「侯爺真覺著有機會?」李凌這下是真箇心動了,畢竟吃這麼多苦,冒這麼大風險來到西南,不就是為了這一目的嗎?
「把握應該不小,只看接下來段高兩家是個什麼態度了。只要他們點頭,我們幾方合力平叛,那許多事情都有得談了。我之前不就讓你和白顯揚多多親近嗎,這一點也可從他身上入手。」
李凌一隻怔,便迅速反應過來:「侯爺是指商稅?」
「正是。之前多年,咱們滇南雖然也有不少人從商,卻極少收取商稅,因為朝廷沒有要求,地方上更是鼓勵他們把各種貨物送往各處。但接下來,有些政策也該變一變了,只要他這個西南財神率先表態,其他人也只能跟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下官明白了,我再留一段時日,等著白老闆回來,再和他談一談。」李凌精神陡然就是一振。作為一個穿越者,他可太清楚商稅是一筆多大的款項了,哪怕是滇南這樣的邊陲之地,只要真落實下去,一年下來,幾十萬兩銀子也是輕而易舉可以收到的。
之前只是因為西南這邊從未有收過這筆銀子,才讓他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但現在嘛,機會已經到了眼前,他自然是要努力抓住了。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完全可以用四字概括,那就是「一切順利」!
先是昆州附近那些蠻人寨子方面的反應,本來不少人還擔心此番大開殺戒後會惹來這些蠻人的強硬報復呢。可結果,等來的卻是他們的服軟認錯,就在數日後,那些生蠻寨子便派來了族中老人,入城認錯。
這些人的態度還是很誠懇的,不敢有絲毫怨懟,同時也把過錯全推到了那些戰死或被殺的族人身上,直言是他們一意孤行,才領了寨子裡的精銳進犯昆州,現在他們已一死抵罪,只求官府能寬宥其他族人。
對此態度,就是蕭鼎都感到有些意外,因為以往那些生蠻總是顯得格外蠻橫而不講道理,極少有跟官府低頭的時候。
不過仔細想想,也就明白了過來,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
這次各生蠻寨子青壯盡出,又死傷無數,哪怕有個別逃回去的,對整個寨子而言也是不值一提。可以說,現在的各生蠻寨子是最虛弱的時候,而官府方面的士氣則正盛著呢。一旦官府真要追究,直接發兵攻打,恐怕這十二座寨子沒一處能守得住的。
如此情勢下,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有認輸服軟了,只求官府能不追究之前的過錯。
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蕭鼎又豈會輕易放過?他當下就做出了一系列的反應,一方面是安撫各寨剩下的蠻人,明著告訴他們不會把他們族人的過錯加到無辜者身上。另一方面,則迅速派出人手,或軟或硬地把這些還藏於山林深處的蠻人寨子遷出,安頓到官府能照看得到的位置。
這一做法的理由還是很合理的,那就是如今各寨內部青壯死傷殆盡,只靠老弱婦孺無論自保還是生產都極困難,所以為了他們的安全和生存考慮,官府便需要好生照顧了。
形勢比人強,已經失去底氣的各寨蠻人最終只能選擇妥協,在官府的協助下,搬離世代居住的山寨,來到了更靠近城池的林子邊沿。如此一來,用不了幾年,這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