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回西台染血

損,如今一條手臂已經被白紗齊齊纏繞。太虛觀三清見靜思此等狀況,卻是心中有些難為起來。

    「司馬盟主與諸位掌門大駕光臨慈航庵,貧尼有失遠迎,還望多多恕罪。」靜思恭敬的說道。

    司馬重城卻冷冷看了靜思一眼,才說道:「貧道何德何能,敢輕易饒恕你慈航庵罪孽?」

    司馬重城的話語一出,將慈航庵外的氣氛隨即凝結起來。靜覺哪裡見得有人在此放肆,便仗劍直直罵道:「我等不就是沒有前去赴盟主大宴,你便要來興師問罪,氣量之小簡直不如婦人。」

    靜思雖然聽得出司馬重城是話中有話,但思前想後都不覺得慈航庵有何不妥之處,如今聽靜覺這麼一說,卻才稍稍明白過來,便對著司馬重城說道:「貧尼乃出家之人,素來見不得酒肉,加之返程路途遙遠,所以就沒有前去赴宴,還請司馬盟主勿要見怪。」

    二人這番話語卻是說的司馬重城心中添堵不已,自己明明是要來緝拿楊湛同夥的,卻如何成了一個小肚雞腸之人了?眾人皆面面相覷,唯獨妙筆生退到一旁暗暗偷笑起來。

    「師太,我們前來是要捉拿禍害劍門的歹人楊湛的,還請你以武林大局為重,勿要再包庇於他。」柳殘照上前一步說道。

    靜思頓時覺得心中一震:楊湛為人正派,有重情重義,怎麼成了禍害劍門的賊人?

    靜覺卻無這般隱忍,一聽到柳殘照話語後便破口罵道:「楊少俠行事光明磊落,豈會是那殘害武林之人?簡直荒謬至極。我慈航庵曾得楊少俠幫助,今日誰敢在慈航庵詆毀於他,貧尼第一個不放過他。」

    靜覺說罷隨即長劍出鞘,柳殘照也立馬仗劍擺出攻防架勢,二人眼看就要交手打起來了。靜思見狀連連拉住靜覺,這才稍稍緩和住了局面。

    「楊少俠乃俠義之人,又素與劍門無冤無仇,他絕對不會是禍害劍門的歹人,我看司馬盟主一定是有所誤會了。」靜思細細說道。

    「哈哈,楊湛自恃武功高強,不僅殺害識破他身份的了障禪師,還血洗崆峒派殺死褚精良,此事尚在臨安的門派人盡皆知,豈是容你們三言兩語就能洗白的?」司馬重城怒道。


    靜思卻聽得腦中一片空白,便急急問道:「你說楊少俠殺死了少林的了障禪師和崆峒派的掌門?」

    太虛觀三清、郭元剛、鄧九霄等皆默然頷首,司馬重城接著又將此事經過一一詳細說來,卻是聽得靜思、靜覺驚駭不已。

    「不可能的,這事情絕非楊少俠所為。」靜思嚴肅的說道。靜覺亦是頻頻重複此般話語,卻是越說越是氣憤起來。

    司馬重城卻心頭寬鬆的說道:「楊湛殺害崆峒派褚掌門和少林了障禪師已經被人指正。你們說這些不是他做的,那請給出有說服力的證據來呀?」

    靜思、靜覺當然給不出什麼證據能夠證明這些事情並非楊湛所為,便只得默然說道:「此事一定有誤會之處,待他日見得楊少俠,貧尼一定問個清楚。」

    「哈哈,師太說是去問,只怕是要給楊湛通風報信吧?」柳殘照輕蔑道。

    「柳掌門此話何意?」靜思問道。

    「此話何意?簡直是明知故問。還是請盟主給你們說個清楚吧。」柳殘照不屑的答道。

    靜思、靜覺等人皆不解的望住司馬重城,司馬重城卻捋了捋鬍鬚,稍許才鄙夷的說道:「你們與楊湛有諸多往來,現在又一個個為他竭力開脫,莫不成真與他同謀?若是如此,貧道決計不會袖手旁觀。」

    靜思這才明白司馬重城等人來掛月峰的目的,便朗朗說道:「我相信楊少俠斷非禍害劍門的歹人,而慈航庵也只不過是在月前救治過他身邊那位女子,除此以外卻並無什麼往來,還請司馬盟主明辨。」

    但司馬重城等人早已視楊湛為武林公敵,卻哪裡還會在此與靜思多費口舌。

    「楊湛現在背負許多人命,你若能棄暗投明交出他,貧道可念你年紀尚輕饒你一命,否則便就以包庇、同謀之罪問責慈航庵。」司馬重城厲聲說道。

    但楊湛此刻並不在慈航庵,靜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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