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位『女』子,兒臣要娶她為太子妃,希望父皇成全!」
「是嗎?是哪家『女』子,父皇立刻給你去提親去!」
「她只是平凡『女』子,現在住在兒臣府里,至於出處父皇不要打聽了,總之是她讓兒臣重獲新生,兒臣便要給她最好的,望父皇體諒兒臣的隱瞞。」
「這……萬一她是別國『奸』細呢?燁兒,我們不得不防啊?」
「兒臣知道父皇顧慮什麼,兒臣辦事父皇儘管放心,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也不會來打擾父皇的。」
金天道深思了一會兒,抬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好,朕准了!」
金天道深深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會莽撞行事的,他能放下以前的事情,又親自進宮面見自己,便已經給足了自己的面子,亦或者他是真的很在乎他這個父親。
在外人看來他這個皇帝當的很有威嚴氣勢,殊不知,他也只是掛名的皇罷了!這還是金宇燁看在自己是他老子的份,沒有謀逆篡位,不然,六年前便已經讓他頤養天年了。
「謝父皇成全!」金宇燁欠身說道。
「唉!父皇老了,你既然想通了,擇日選一個吉日,朕把皇位傳給你吧!要不是你說讓凌兒繼承皇位,父皇三年前便傳給你了。」金天道感慨的說道。
「這件事日後再議吧!現在還不是時候,廣漠國剛剛攻下鄲國,正是士氣大振的時候,我們不得不防著他們有什麼異動。」
「嗯!你說的朕也想到了!那便日後穩定大局後再議吧!」
「父皇,那珉貴妃是怎麼回事?」金宇燁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呃…她以前是一個宮『女』,今天朕才封他為貴妃的。」金天道老臉一紅,心虛的說道。
「父皇休要怪兒臣多嘴,兒臣的母后現在還是貴妃,父皇讓一個宮『女』與她平起平坐是何道理!」金宇燁聞言,周身散發出寒冷氣息。
「呃…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你現在既然要回朝堂了,改日朕封雲貴妃為皇后,你覺得這樣如何?」金天道沒想到金宇燁突然進宮,他也只是哄哄『女』人開心而已,他現在也沒別的樂趣了。
「父皇,此『女』子不能留,你再物『色』其他『女』人吧!」金宇燁果斷的替他決定了一切。
「為什麼?一個『女』子而已!」金天道愕然道。
「你覺得一個宮『女』升為貴妃合適嗎?既然短短時日便爬至高之位,難道不可疑嗎?」
「可是朕剛剛才封的她,難道要朕立馬撤了旨意嗎?不管怎麼說,朕也是皇,你不能給我幾分面子嗎?」金天道不由氣憤地說道。
「面子重要還是江山重要,兒臣不會讓任何有威脅到鼎嶼國江山的人存活,希望父皇明白。」
「可她已經懷孕了,左右她是一個『女』人,能翻出什麼『浪』來。」
「父皇難道不覺的這『女』子很有手段嗎?」金宇燁心裡憤怒到了極點,更為自己的母妃不值,他不能直接替母妃出頭,可他也不能讓沒有來路的『女』子在皇宮囂張。
「燁兒,日後你有了三宮六院你明白,『女』人只是皇宮裡的擺設品而已,喜歡的多玩幾天,不喜歡的便擱置一旁,這很正常。」金天道手捋鬍鬚的說道。
「這麼說,兒臣的母妃是擺設了,還是擱置很久的擺設對嗎?」金宇燁冷冷的質問道。
「你母妃怎麼能與那些『女』人相,她是朕最愛的『女』子。」金天道趕緊辯駁的說道。
「看來父皇的愛太多了!兒臣會儘快登基的,既然父皇喜歡那『女』子,兒臣便讓她伺候父皇頤養天年吧!」冷冷的說完,轉身不再多言,大步的離開了御書房,留下怔楞的坐在椅子的金天道。
「唉!終於讓你自願登基了!父皇不這麼『逼』你,你不知道又要拖到什麼時候,我與你母妃該過一些自己的日子了!」
金宇燁一路『陰』沉著俊臉走出御書房,當走到魚芳『花』園時,卻被一個丫鬟攔下了。
「參見太子,我家娘娘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