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我,到只說我哪裡做的不好,你也太讓人寒心了。」
白松臉上的神情才緩了緩,卻也沒有退讓,「我知道你在家裡辛苦,可不代表著你犯了錯就得被原諒,郭團長的妻子是興國的前妻,你和她交好,興國定會誤以為我與郭團長也交好,我們這些年的感情豈不是完了?在說一個嫌窮愛富的女人,本質本身就是壞的,你與她在一起,只會讓你變成和她一樣的人,而不會讓你進步。」
「那也是男人沒有能耐。」李蘭的話一落,就察覺不對,馬上又補充道,「再說我們女人在一起交往,怎麼能扯到你們男人身上去,算了算了,以後我聽你的離著遠點就是,一年也見不上一次,能讓人誤會什麼?也就你小心翼翼的。到是這次趙興國去軍校了,又進修,你怎麼樣了?今年能不能提上去?」
白松原是比趙興國強,已經是正連長。
只是趙興邊樣一上學又進修,自然就落了後。
「我的事你不用操心,你把家裡弄好就行了,媽的年歲大了,家裡的活你多干點,別讓娘再擔著了。」白松端起媳婦的洗腳水,起身往外去倒水。
李蘭看著心裡高興,「我記住了,家裡也沒有什麼活,我一個人就忙得過來。」
夫妻才合好。
董微那邊,到是沒有鬧不快,董微細聲慢語的把散步的事跟丈夫說了一遍,最後還忍不住笑道,「秀蘭嫂子到是身子好,看著瘦弱,可走起路來到是快。」
王宇笑著把媳婦摟在懷裡,「你能和大家處的好我就放心了,也累了,早點歇了吧。」
董微點點頭,臉也紅了。
王宇笑著起身去把燈光了。
而張秀蘭那邊,下午回來的早,和劉雨說了會話,見她一直往訓練那邊跑,到也樂得自在。
見到色暗了,去打了熱水,關上門自己擦了身子又洗了腳,最後又給劉城打了一暖瓶的熱水用來晚上用,才在屋裡歇下。
劉城回來的時候,身上的酒氣已經散了,人看著卻比平日裡更加的深沉,張秀蘭見他直直的盯著自己,忍不住笑道,「出了什麼事?這樣直直的看著我,到讓人心裡發毛。」
「你又沒有算計人,心裡毛什麼。」劉城聲音淡淡的,聽在張秀蘭的耳里卻覺得他是在調侃自己。
她的臉不由得一紅,「我打了熱水,你洗洗腳吧。」
劉城淡淡的嗯了一聲,倒水洗腳等收拾完,躺到蚊帳里,才開口,「出去散步了?」
想到他先前的調侃,張秀蘭隱隱知道他是猜到了,到也點頭承認,「原是不想去,鄭怡一直拉著讓我帶路,卻不想回來的時候我和劉花走的快,到是把她們落在了後面,晚了一個小時才回來。」…
劉城就掃過一眼。
張秀蘭的聲音一頓,笑道,「到底是城裡人,身子嬌貴,到不像我們這些農村的,幾步路不覺得什麼。」
見他也不說話,就直直的盯著自己。
張秀蘭惱道,「難不成我哪裡說錯了?你這樣一直盯著我?有什麼話就說出來,何必這樣一直看著人,弄的人渾身不舒服。」
話音剛落,身子就被拉著壓到了身下,低啞的聲音里,帶著沉沉的笑意,「你算計人,我沒有說什麼,你到是在這裡沉不住氣,難不成讓我說你做的好?」
被他戳破,張秀蘭的臉一紅,雙手推著他,「快下去,壓的沉死了。還有你說的什麼算計,我可聽不明白。」
當時鄭怡讓她帶路的時候,張秀蘭就算計好了,把人帶的遠遠的,走的時候不覺得累,可是還要走回來,以鄭怡這嬌生慣養的身子一定吃不消。
若是有心人說起什麼來,也說不出她的錯來,散步是鄭怡提出來的,走的遠了鄭怡也沒有攔著,自然她是一點錯也沒有被摘出來。
就是鄭怡明知道被算計了,也只能忍下這口氣,也讓她明白一下,自己可不是好欺負的。
上輩子就恨鄭怡恨的直咬牙,這輩子張秀蘭只想過自己的日子,卻不想她反而過來招惹自己,張秀蘭又豈能咽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