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以為」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酣暢淋漓,弘毓目視著怒不可遏的皇后,特別的驚愕。
「令貴妃,你們全都跪安!」弘毓瞥著令貴妃魏馨燕與幾名江南的女子,小聲命令道。
「令貴妃,你今晚休走!在江南暗中傳播謠言,在大街小巷暗暗搬弄是非的罪魁禍首,是你!你暗中收買喉舌,編造謠言,故意收買了林家的幾個親戚,公然給愉貴妃香玉在金陵甄家的貞潔竭盡全力潑污水,本宮雖然知道你心機深沉,為了爭奪後宮的權力,圖謀不軌,機關算盡,但是本宮還是沒有料到,你竟然在江南這般的恬不知恥,不但陷害詆毀愉貴妃香玉的貞潔,還暗中派人在杭州秘密地偽造了反賊名單,誹謗污衊愉貴妃是反賊奸細,你這個妖女,你才是我大清最禍國殃民的妲己!」皇后烏拉那拉檀香鳳目圓睜,看到令貴妃魏馨燕,就怒火中燒,大為光火,親自擋在令貴妃的面前,怒視著令貴妃,勃然作色,怒不可遏地大聲叱道。
「皇后娘娘,您不要在皇上面前隨心所欲地冤枉嬪妾,你說嬪妾故意造謠誣陷迫害愉貴妃,您有嬪妾害愉貴妃的真憑實據嗎?」令貴妃魏馨燕一臉的地痞潑皮,瞥著鳳目圓睜,目光如炬與悲憤交加的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神情自若地回答道。
「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妖妃!」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大怒,對著令貴妃魏馨燕那皓膩的粉頰,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
令貴妃魏馨燕捂著腮綻桃花的臉,淚眼婆娑。
「皇后,現在你這脾氣怎麼在後宮越來越壞?你為香玉叫屈辯解,但是你卻在朕的龍舟上明目張胆打人,你真是又跋扈,又無能!」弘毓龍顏大怒,對著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大聲叱道。
「皇上,您真的要暗中對香玉動手嗎?她不是反賊,臣妾現在在這裡可以用自己的性命為香玉證明,她不是天地會反賊,她與錢太醫在金陵青梅竹馬,是徹底清白的!」皇后烏拉那拉檀香痛哭流涕,跪在弘毓的面前。
「烏拉那拉檀香,你不要在朕面前沽名釣譽!你在後宮沒有迫害過愉貴妃?這次下江南,雖然朕是用了苦肉計,但是朕也暗暗地對你們這些人暗中調查,在杭州行宮,朕早猜疑你挑唆朕與愉貴妃的夫妻感情了,現在你又來陷害令貴妃,痴心妄想把朕的名譽也全部破壞了,你這厚顏無恥的妒婦,豈配冊封皇后,在後宮母儀天下!」弘毓不但沒有被皇后烏拉那拉檀香勸說,還暴跳如雷,把皇后烏拉那拉檀香與菡萏劈頭蓋腦臭罵一頓,命總管太監李盛與幾名宮人把皇后檀香攆出去!
「皇上,你在龍舟故意與令貴妃推杯換盞,故意躲在西湖沉溺女色,你就是這般演給蘭兒看,讓蘭兒認為,沒有皇上你的寵愛,蘭兒現在就什麼全都沒有,然後你在行宮正襟危坐,讓蘭兒來跪倒在皇上你的龍椅下,心慌意亂,不寒而慄地向皇上你連續叩首求你?皇上,你以為臣妾沒有自尊,這天下的女子都沒有自尊,沒有丈夫的寵愛就走投無路嗎?」就在這時,愉貴妃香玉罥煙眉緊蹙,如若弱柳扶風,進了龍舟,孑然一身單刀直入,步到了弘毓的面前,她黛眉一豎,咬碎銀牙,對弘毓悲痛欲絕,痛心疾首又酣暢淋漓地大聲道。
「蘭兒,你竟然把朕想成了這種俗人?蘭兒,你是朕這心中唯一的妻子,我們是情投意合心有靈犀的夫妻,但是今日,你竟然這般的懷疑朕,仇恨朕?蘭兒,你知道你剛剛的話,已經把朕胸口這早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完全在你的眼前都撕碎了!」弘毓痛不欲生,老淚縱橫地凝視著罥煙眉豎的愉貴妃香玉,對香玉心如刀割又傷心欲絕,撕心裂肺道。
「皇上,臣妾知道你對臣妾這二十幾年的寵溺!你這二十幾年,全都是在後宮用別人的血來溫暖臣妾的心,檀香姐姐今夜有何錯?皇上你卻要把檀香姐姐攆出龍舟?這二十幾年,皇上為了掩護對臣妾的寵溺,故意讓多少年輕韶華女子給臣妾在後宮做了替罪羊?臣妾十分感動皇上這半生只對臣妾這願得一人心又不顧一切的愛,但是皇上,你對臣妾的這種愛,是魔王,是,現在的臣妾,對皇上的,只有害怕,只有恐懼,那些暗中心懷鬼胎,心術不正的女人想方設法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