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的事都遇到了一起,高方平你到底在什麼地方,還不出來幫老夫一把扛住局面還想躲什麼?」最後蕭的里底這麼低估著……
西夏據點內,耶律南仙陪伴高方平坐著。
見高方平兩個手指有節奏的輕輕敲擊在桌子上,表情那叫一個陰險,大有規定時間到了不見人,或者事情辦砸了,他就立即啟動對西夏駐軍的指令:逮捕西夏皇帝李乾順。
這些話高方平都沒說出來過,但是耶律南仙知道以他那算死草和被迫害妄想的風格,他一定是這麼安排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耶律南仙不敢有其他想法,只在心理祈禱著「阿彌陀佛,千萬別出意外,別死人」。
事情若是辦砸了,以高方平那市儈的風格肯定要出事的。另外耶律南仙也擔心,如果救人動靜太大,導致蕭家死了太多人,也不是可以善了的。死的護衛雖然在這個時代不值錢,但蕭的里底的面子很值錢,若有闖入蕭府大肆殺人的事發生,那就又變為高方平遇襲後的重量級大新聞了。連遼皇都會震怒。
「所以你到底哪來的優越感?認為你能兵不刃血的做成這事呢?」耶律南仙對此始終擔心。
「我也沒把握,所以這事是你們西夏乾的,不是我乾的,這不關我大宋的事。」高方平表達了正因老子沒把握才需要你西夏來做的意思,否則我沒有死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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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南仙險些被他氣死。
感覺和他的互動、伺候他真的太難了。所以還是蠢人的世界單純,若能張開大腿被他睡一次就解決掉所有的問題,倒也不失為一個簡單的辦法呢。
於是就這麼的耶律南仙忽然想歪了,她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把圓屁屁在椅子上扭動了一下,然後又神色非常古怪的看著高方平。還隱隱約約有些臉紅的樣子呢。
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每次見她都能在思維里yy腦補一些滴蠟的場景來呢,但正因為如此,高方平比誰都知道她不是雪茄而是鴉片。
高方平一副浩然正氣半的烈士模樣道,「娘娘你的臀部真是豐滿,比咱們樊樓那個年輕老鴇娘的還要圓、還要大些。然而你怕是弄錯了,人們最有力的武器是腦子而不是屁股。」
「你竟然用一個青樓的老鴇來和本宮做對比?」耶律南仙嘴巴都氣歪了,且緊握著拳頭,牙齒都咬的咔嚓咔嚓的響,又道:「你是個奇人。許多時候對著你,本宮甚至不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沒有對錯。實際上你是我敵人,但不知道為什麼,你總有能力把一些敵對情緒化為滑稽笑談,讓人恨不起你來。」
正在這時,一群殺氣騰騰的黑衣人回來了。與此同時他們帶著一個形同死人的人,就這麼血淋淋的放在地上。
這個時代又身在皇家的人,大多是知道點用刑的,但被折磨的這麼慘的人耶律南仙真沒見過,也沒有想像過。
文章幾乎已經等於沒有手了,因為他的手指已經不成模樣,一個指甲殼都沒有了,另外想必他的手指都已經被無數的竹籤戳過了,喜歡這麼幹的高方平觀察了下,似乎已經找不到可以戳的地方了。
腳同樣如此。
至於其他地方,倒也沒見有什麼明顯外傷,沒有如同囚犯那樣的鞭打痕跡。因為對這類人用鞭刑屬於浪費力氣。
「他……他還活著嗎?」耶律南仙心有餘悸的道。
高方平把手搭在脖子動脈處感應了一下道:「還沒死,但已經快了,生命力很微弱。」
「用刑到了這個地步,他為什麼不咬舌自盡?」耶律南仙道。
高方平指著道:「看來你不懂用刑啊,看到他嘴邊那輕微的撕裂痕跡了嗎?說明他們用刑的時候,用一個鐵製的架子卡住了嘴巴,讓牙齒無法活動。」
「高相也是同道中人啊。」耶律南仙冷笑道。
高方平沒管她的諷刺,看著文章那典型的漢人圓臉出神,能遭遇這些,那必然是他懷有某些重要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