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南初大腦還處於一片空白中。
只聽他說:「一,你先放我去洗澡,自己冷靜一會兒。二,你要是實在猴急,現在陪我再洗一次,去浴室做?」
「」
南初臉色爆紅,氣呼呼的:「誰、誰猴急了!你才猴急!你全家猴急!」
陸之律笑的匪氣,「你確定不要去浴室?」
「不去不去不去!你快滾!」
她抱起一個枕頭砸他身上。
陸之律自由自在的進了浴室洗澡,狗的不行。
南初靠在床上,玩了會兒手機,平復一下被擾亂的心緒。
陸之律手機響了起來。
她本來不想接他電話,但第一遍熄滅後,又響了第二次。
她以為是什麼重要客戶的電話,抓過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葉。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誰。
鬼使神差的就接了。
她還沒說話,那邊的葉雪初便先開口了:「之律,你怎麼去醫院做檢查了?是哪裡不舒服嗎?是不是你對南初沒感覺?」
南初無語:「他對我有沒有感覺,關你屁事。」
聽到她的聲音,葉雪初語氣瞬間變冷硬了,比翻書還快,「是你啊,你幹嘛偷拿之律的手機,接他客戶的電話?」
南初聽了想笑,「首先,我是他老婆,我拿他手機,不叫偷拿。其次,哪個正經女客戶會半夜給他打電話,問他是不是對他老婆沒感覺?」
葉雪初壓根不在意她這些諷刺,只勾唇道:「是,我的確不算他什么正經客戶,嚴格來說,我和之律以前不僅談過一段兩年的戀愛,我們曾經還是高中同學,做過一陣子同桌。要不是陸爺爺阻止,當年高考之後,他早就跟我一起去英國留學了。所以我跟他,即使分手了,也還有這麼深的關係。南初,我還是那句話,趁早離婚吧,對你,對他,對我,都好。」
「是是是,你們曾經關係這麼好,這麼深,你現在還不是只有當小三的份兒。」
罵完這句,南初就直接掐斷了電話,都沒給對面反擊的機會。
她看著那來電記錄,覺得扎眼的很,一氣之下就把那個姓葉的給拉黑了。
呵,高中同學,還是同桌,當年要一起去留學呢!
白月光的buff都疊滿了,有什麼用?
還不是沒娶她!
可當她意識到自己在吃醋嫉妒的時候,又覺得可笑。
她幹嘛要跟葉雪初置氣?
這狗男人一堆前任,她要是每個都這麼生氣的話,豈不是被氣死?
而且,那是陸之律的過去他人是混了點,可有些話,卻說的大道至簡。
比如他說:計較過去沒有意義,每個人都有過去,過去沒法改變,就算介意,也只是給自己添堵罷了。
從床頭摸過幾個保險套,把它們當陸之律的臉,拿針恨恨地又扎了一圈。
這要是還不中獎,陸之律一定有問題!
等陸之律從浴室回來的時候,南初想了又想,還是跟他坦白了。
「剛才葉雪初打電話給你,我幫你接了,她挑釁我,我沒忍住把她罵了一頓,然後」
陸之律:「然後什麼?」
「然後然後我一個手抖,就把她、把她給拉黑了。」
說完,她有些心虛。
畢竟葉雪初是他的大客戶,得罪大客戶,總歸是不好的。
誰知,陸之律反應很淡,只點了下頭,並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反倒是問她:「她挑釁你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南初有些意外,「她、她說你跟她關係很好,不僅談過,以前還是高中同學,還做過一陣子同桌,要不是陸爺爺阻止,高考之後,你早就跟她一起去英國留學了。」
陸之律沒否認,只說:「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她要不提,我都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