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目光在時笙和兮縵身上來回兩遍,溜下窗台消失在時笙面前。
「沒見過蛇?叫什麼叫!」時笙從沙發上跳下去,將花換到花瓶中。
兮縵捧著臉,古怪的視線一直隨著時笙手中的薔薇花移動,終於她忍不住出聲,「你認識青宴?」
「嗯。」
兮縵瞬間像被激怒的公雞,全身的毛都豎起來,「你和他什麼關係?」
「……暫時沒什麼關係。」
「那就好。」兮縵鬆口氣跌回沙發上,剛摸到手機,她又跳起來,「沒什麼關係,他為什麼送你薔薇花?」
時笙沉默片刻,「大概是為了喝我的血?」
說到喝血,兮縵視線落到時笙脖子上,這可是個人類,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她忍不住吞咽下口水,突然有點餓。
然而視線接觸到時笙脖子上的兩個小紅點,一腔熱血頓時別澆個透心涼。
青宴已經打了標記了……
兮縵縮回沙發上,目光古怪的盯著時笙瞧。
這個人類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他看上的?
說起來,似乎她膽子挺大的,她這麼闖進來,她看上去是挺生氣的,可她眼底一片平靜,並不惱怒。
就算是見過血族的人類,面對的血族的時候,也會有不自然的地方,可她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
「青宴什麼來頭。」時笙坐到兮縵對面。
兮縵從沉思中回過神,「你不知道?」
「我該知道嗎?」
「你都……」兮縵指了指她脖子,被那個啥了,還不知道他什麼來頭?
有身份的血族一般都不會直接在人體上上吸血了,而在人類身上直接吸血還留下標記,就證明這個人類是被血族選中,成為血奴。
也代表著責任,血族必須對這個人類負責。
所以像他們就算是極餓,也不會隨便在大馬路上咬人,除非是餓得失心瘋了。
兮縵攏了攏她那一頭金髮,「說實話我也不清楚。」
時笙嘴角一抽,你也不清楚你說個屁!
兮縵無數時笙的白眼,繼續道:「不過血族都挺怕他的,他手上死過的血族不計其數。你知道血族長生不老,可血族也不是殺不死,高等級血族就能輕易置低等級血族與死地。血族的人都尊稱他一聲青宴殿下。」
「那你還敢叫他名字?」星戈見到青宴送來的薔薇花跟見到鬼似的,這個兮縵卻只是有些古怪,話語間對青宴也沒多大懼意,甚至有幾分別樣的情緒。
兮縵神情嫵媚妖嬈,似乎鄙夷時笙沒見識,「這不過是個稱號,大家也就表面上叫叫,背地裡都是直呼其名的。」
時笙:「……」老子聽你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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