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得手臂發麻。
南璃氣勢如雷,縱然是死士,也被她嚇住,不敢上前。
有一帶頭大哥握著劍緩步走出,道:「我來與你過過招。」
「廢話少說。」南璃打得正瘋,稍稍抬眸,髮髻稍亂,風揚起了她額前幾縷碎發。
臉上沾染了幾滴鮮血,眼睛裡儘是狠厲。
帶頭大哥哼了哼,舉劍劈去,他本就是武道高手,這一劍劍勢極快,劍凝內力變化極多。
乍眼一看,只會覺得這變化令人讓人生出眩暈之感。
南璃腳步往前,如同鬼魅一般,身輕如燕,閃避無痕。
她躲開了凌厲的劍氣,已經到了帶頭大哥的背後,一腳將人踹翻,慢聲說:「也不知道你花里胡哨有什麼用。」
帶頭大哥被踹飛了幾米遠,皮膚都磨損了,五臟六腑像是移位了,疼得他齜牙咧嘴,剛剛要說出一個字來,就狠狠吐了口血,隨即就暈過去。
眾人登時傻眼。
南璃眼睛一掃,神色明明淡漠,眼底卻含著挑釁,「一起上啊,怕什麼。」
死士們面面相覷,沒想到,他們今日竟被一個小丫頭給嚇唬住了,說出去,真是要被人笑死。
「上啊!」也不知誰人叫喊一聲,人從四面八方一起涌過去。
南璃眼眸一抬,祭出火符,烈火如同一條火龍洶湧撲去,衝上去的人瞬間被吞噬。
他們雖是死士,但也會疼,霎時間,慘叫聲不斷,無人再敢上前。
正僵持著,黑袍人騎馬趕到。
他亦是有些驚訝,南璃如此頑強,竟擋住了那麼多死士,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呢,難怪一次又一次的破壞了他的好事。
忽的,黑袍人看了看正東方,他不想再拖延,拿出一個青銅爐。
他手一揚,青銅爐里煉化了的怨氣襲出,直接穿入了一個個的死士的身體裡。
死士們的神情已經變了,連同那些身上著了火的,也站直了身體,不再慘叫。
「殺了她。」黑袍人下令。
話音剛落,被怨氣侵染的死士如同瘋狗,一個個往南璃撲去,只想完成了主人的命令。
南璃暗叫不妙,玄月劍往自己左手一抹,掌心多了一道血痕。
玄月劍沾染了她的血,打在死士的身上,才能將他們身上的怨氣驅散。
黑袍人在馬上看著,死士圍攻,幾乎看不到南璃的身影。
可她仍在奮戰。
黑袍人冷笑:「這麼多死士被怨氣侵染,你要用多少血?」
然而,南璃卻以血畫符,再將玄月劍插於符陣中央,瞬時掠起一陣狂風!
天際轟隆聲起。
一記天雷劈下,登時將眾多死士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