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便轉身離開,沒有聽周子雅喊出的那些沒有意義的廢話。
江津是跟在傅雨櫻身邊的,所以她們的話他是從頭聽到尾,不過他沒有任何的想法,主子的想法是正確的,這是身為下人必須有的一個定論。
如果周子雅所說的情況出現,那一定是攝政王的錯。
哪怕在如今的世道來說,周子雅的話才是更偏向大眾的常態。
傅雨櫻回到院子就被紅鳶追問周子雅說了什麼。
「一些沒用的廢話。」傅雨櫻一句話說完了這件事情。
紅鳶總覺得周子雅的性子真的會說廢話嗎?在這種時候?
她跑去問江津,江津給出了同樣的答案:「沒有意義的廢話。」
紅鳶這下不得不信,因為小姐怕他們擔心可能會隱瞞,但江津沒理由隱瞞,有問題的話大家知道可以更好的幫小姐。
隔天,紅鳶非常開心的從外面回來。
「小姐小姐!羊大膽被抓了!我跟你講笑死了我!他以幫助周子雅企圖殺害小姐的罪名成幫凶,雖然他極力否認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拿錢辦事,還是挨了五十大板,還要被關一個月。他從周子雅那裡得到的錢財也全部充公了!」
對紅鳶來說這是一個能讓她開心一整天的消息。
只要那對父子不好過,她心裡就舒服了。
傅雨櫻轉動手裡的長槍耍了兩下:「那這下留在家裡的羊興旺吃飯都成問題了。」
「小姐,那種人不值得被擔心啦!」紅鳶低落道。
傅雨櫻伸手點了一下紅鳶的額頭:「想什麼呢?我擔心他做什麼?我是告訴你,現在是坑他的絕佳時機。」
紅鳶不明所以:「坑他?他飯都可能吃不飽,我已經很高興了,還要怎麼坑?殺人是不行的,犯法。」
傅雨櫻搖頭:「當然不殺人,只是你對他們的恨來自於他們對你的虐待以及他們間接送你母親去死。你覺得他們到了這一步就足夠了嗎?如果你認為足夠,那就停手。這畢竟是你的事情,你才是受害者,只有你有資格懲罰他們。」
紅鳶想起他們所做的事情,握緊了拳頭:「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們,因為我知道他們永遠不會真心悔過。所以不夠,我恨不得每天用沾著鹽水的鞭子抽死他們算了!」
「那我教你一個辦法。成為他們的債主,捏住他們的命脈,讓他們一輩子用苦勞力來還償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