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得讓你們這些讀書人來做。
到時候我們給錢,你們要不要?
甚至陳寒現在建設了京師大學,那麼要不要在全天下設置更加低等的學校。
就像那些私塾一樣,地方上的縣學,然後府學,到京城的太學,那都是一級一級過來的。
縣學、府學都是接收比較優秀的地方學子,把他們一步一步培養成國家需要的科舉人才。
而如果京師大學能夠成功的話,陳寒完全可以複製京師大學的路子,按照府學、縣學這樣的規模鋪設到全天下去。
到時候要教這些個工匠完成掃盲工作,就得由這些本身瞧不起工匠的讀書人來擔任。
那個時候難道這些讀書人還有理由拒絕嗎?
甚至可以說到時候就算有一些讀書人拒絕又能怎麼樣呢?
陳寒完全可以開出一個讓你無法拒絕的俸祿。
比如一個月五兩銀子,你干不干?
到時候會有無數讀書人放棄所謂的尊嚴,放棄了曾經那些個他們的先輩們,在被陳寒殺掉之後,才建立起來的京師大學。
然後去教導那些,他們看不起的工匠。
這就是現實,所以在這個時候,有不少人已經看到了這一步。
甚至他們看到了陳寒的險惡用心。
更看到了這所謂的京師大學現在完成的這一切,這只不過是個開始。
到時候就是他們無法抵擋的一股潮流。
這股潮流一旦席捲,他們就只能淪為在潮流底下被沖走的泥沙,屆時泥沙俱下。
那就不是他們願不願意的問題,那是他們根本無法抵擋的一股浪潮。
讀書人開始在下面哀嚎了。
「諸位同僚,現在還好意思說,他陳寒完不成他所謂的京師大學的建設嗎?」
「諸位同僚,還會嘲笑他們搞的這一場恩科考試嗎?」
「諸位同僚,我們還在想著如何嘲諷這個陳寒,如何將他寫到各自的小說筆記當中,把他寫一個小丑。」
「可現在又怎麼樣呢?」
「現在現實狠狠的打了我們的臉,他不僅完成了京師大學的建設,反過頭來把我們打得啪啪作響,咱們輸了,他這一次成功了將帶來的好處便是,全天下的工匠都會以他為目標,然後紛紛奉獻出自己的才能。
屆時咱們讀書人有什麼臉面在他面前說咱們是最成功的。
到時候咱們有什麼臉面,在他面前嘀嘀咕咕。」
這話一出來,讓不少的讀書人都黯然神傷。
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徹徹底底的輸了。
文官們看到這一幕咬牙切齒,可是又沒有辦法。這個陳寒這個陳寒如此如此,他是在挖咱們的根啊。
雖然讀書人感慨說陳寒這是在挖他們的根,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就算是在挖他們的根,難道有人能夠站出來阻擋陳寒這麼做嗎?
之前的確有讀書人帶頭想拋頭顱灑熱血要阻止陳寒這麼做。
甚至有多少讀書人真的這麼做了,然後被陳寒殺的血流成河。
就這麼一件事情之後,還有多少人敢站出來了?
別說這些讀書人站出來被陳寒殺的片甲不留,就算是官員又能怎麼樣?
有多少官員也站出來反對陳寒了。
他們反對陳寒把他們的心中神儒家孔家給滅門,可是又能阻擋攔得了嗎?
孔家還不是被滅門了。
他們阻攔陳寒進京城,就是為了讓陳寒知道他們讀書人聯合起來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他們在城門口被陳寒殺的片甲不留,陳寒的馬踏著他們的血進城之後,又有幾個人能擋得了陳寒的腳步?
甚至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現在就連萬曆帝都在支持著陳寒,支持著他如此荒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