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關隘,可在十九階位面前,哪怕一秒不到的時間都是致命的疏忽。
這不,當一秒之後她後知後覺地要振翅再飛的時候,那令人膽寒的聲響已經在她的身後響起了,
「咔咔咔咔!」
她的羽翼,在變成石頭!
那股從羽毛傳導而來的劇痛讓她身體一僵痛呼出聲,還好關鍵時候茉莉又探身而出,朝著伊麗莎白追來的方向猛地投擲出了手中的黃金劍。
伊麗莎白冷哼一聲,旁邊的潘多拉虛影便心有靈犀地伸手將那帶著音爆聲的黃金長劍給彈開,而再看向那邊時,那正在化為石頭的瓦倫蒂娜卻已然消失不見了。
低頭看去,原來是茉莉已經將瓦倫蒂娜救下了,但兩個逃跑的人都已然受了傷,茉莉再怎麼跑也只能落到梧桐樹的陣地之中了。
我看你們這群賤人怎麼跑
伊麗莎白毫無表示,但她身邊的潘多拉虛影身上的金光再盛,眼看著就要將陣地之中的所有存在都變為石頭,而茉莉看了一眼懷中大片大片羽毛都變為石頭的瓦倫蒂娜,目有不甘地抬頭看向了天空上的伊麗莎白。
「夠了!!」
就在此時,一個混身穿著斗篷的梧桐樹戰士伸出了手擋在了茉莉和瓦倫蒂娜的面前,伊麗莎白卻依舊一無所動,下面的大地也開始變為無機的灰色。
「夠了!!姐姐!!」
眼看著伊麗莎白的屠刀馬上就要落下,那帶著面罩斗篷的人渾身都顫抖起來,那原本就不平靜的聲音此刻更是充斥著顫抖的哭腔。
她一把將自己臉上的斗篷和面罩給扯了下來,便露出了她那變得黝黑了一些的臉龐。
但那一頭金髮、那雖然變化卻依舊熟悉的親切臉龐,那一雙葛德林家族血脈才具有的金色眼眸,無一不在向伊麗莎白表明著那人的身份
「伊莎貝爾」
伊麗莎白微微一怔,同時身邊潘多拉身上危險的光芒也黯淡了下來。
「夠了,姐姐夠了不要再殺人了我求求你」
伊莎貝爾滿眼通紅,在伊麗莎白的威勢面前她怕得渾身發抖,但哪怕如此,她依舊張大著手臂阻擋著眼前的伊麗莎白。
「」
伊麗莎白沉吟片刻,被潘多拉虛影帶著向下落,而旁邊納黎的軍隊也將梧桐樹原本就少的隊伍團團包圍起來。
此刻,他們已經全部穿過了聖納黎大教堂,來到了黃金宮城牆前的大廣場之中。
「離開聖納黎的每天晚上我都在做噩夢夢到姐姐你把兄長殺掉的樣子,夢到我們躺在血泊裡面,無數雙手在拉我們下去,去地獄」
伊麗莎白瞥了一眼躲在伊莎貝爾身後趁著這個時間在勉力治療瓦倫蒂娜的茉莉,她手中的葛德林之劍微微晃動,卻始終沒再抬起,反而將她駭人的空洞目光放在了眼前渾身顫抖的伊莎貝爾身上。
也唯獨在她身上,伊麗莎白的眼中流露出了見到費舍爾時才會流露出的波動,
「那只是一個意外,伊莎貝爾。」
「意外嗎?姐姐你瞞著我籌備了那麼久,難道你到了那一步你真的沒打算把兄長殺死嗎?」
「不,德克斯特的頭在那一天必然會掉下來但讓你看見是一個意外,伊莎貝爾。」
伊麗莎白拄起了劍,看著眼前已然到了末路的梧桐樹眾人,她一邊與伊莎貝爾對話,一邊考慮起了怎麼把伊莎貝爾給帶回來,然後她才好將眼前的所有人給殺了。
但伊麗莎白看見了,伊莎貝爾的左手上還握著匕首,恐怕一旦有變她就會傷害到自己。
「那天你本應該乖乖待在學校里的,但你卻突然回來了,黃金宮內剛剛好因為我的進入還產生了混亂,竟然讓你也順利進來了」
「我怎麼會不回來,那天聖納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擔心你的安危,擔心兄長的安危,沒料到會看到那一幕他明明死前都向你求饒了,可姐姐你」
「求饒求饒求饒有什麼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