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埋怨,結果就好像被撞得昏過去那樣,因為剛靠在費舍爾的肩膀上,她就又閉上眼打起了瞌睡,
「嗚!」
「」
還是不要吵鬧自己的妻子休息了,這可真是過錯。
費舍爾無奈地將她抱緊了一些,心中不再想其他的事,只是品嘗起了此刻的歲月,但懷中的瓦倫蒂娜卻又迷迷糊糊地嘟囔著開口了,
「費費舍爾我剛剛在做夢,被你吵醒了嗚」
聽起來好像有一些委屈,就如同一個小孩子那樣。
瓦倫蒂娜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可靠的,因為她是鳳凰,是梧桐樹的領袖,所以哪怕還有很多要學習的也必須強迫自己變得可靠,也只有在此時,除費舍爾之外無人所知的時刻才會讓人想起她原來還十分年輕與稚嫩。
費舍爾捋了捋她散得七零八落的銀色長髮,結果在他的手心裡被揉得更碎了,
「抱歉,甜心。」
「唔,這個稱呼我喜歡以後你要天天這麼叫我」
「好。」
即使還睡得迷糊,瓦倫蒂娜也有些赧然,便徹底將臉埋在了他的懷裡,整個人也從靠在他身上變成了趴在他的身上,身後的羽翼也轉換了方向將他們倆都給蓋住了,
「你怎麼不問問我夢到了什什麼?」
「你夢到了什麼?」
「嗯一隻很大的很大的很大的」
說著說著,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越來越斷斷續續,看來是又沉入夢鄉了,而那未說完的話更像是某種咒語,或者是某種門票,通向那未做完的夢的門票,
「彩翼鯨魚呼」
合著就是換了一個更舒服的體位接著睡嗎?
費舍爾微微一愣,卻還是輕輕伸手撫上了她光滑的背,將身下的被褥拉起了一點蓋在了她的翅膀之上。
隨後他看了一眼天花板,良久良久又眯上了眼睛,靠在了她的頭上以作小歇。
「早,鳳凰大人!」
「早,瓦倫蒂娜小姐!」
「早安,各位。」
因為昨夜的變故,在瓦倫蒂娜將任務安排下去之後,此刻的梧桐樹便進入了戰備狀態全部都高速運轉起來。
瓦倫蒂娜和費舍爾也沒有在床上賴多久便紛紛起來忙碌各自負責的事情去了,費舍爾要再和阿什莉進入夾縫嘗試昨天晚上受她啟發產生的新思路,而瓦倫蒂娜也要統籌好之後進攻聖納黎的部隊以確保萬無一失。
沿路走來,即使是再忙碌的雪狐種文員在看到此刻格外光彩照人的瓦倫蒂娜時還是會停下來向她行禮,所以這樣彼此呼喚的聲音便不絕於耳了。
這實際上是一個好現象,畢竟在昨天那樣的大災之景襯托之下梧桐樹上下都不免有些人心惶惶,哪怕是已經安排好了各自的任務卻還是難免猜測。但在看到身為領袖的鳳凰都如此精神振奮之後,他們也會被感染,就連打招呼的腰肢都挺起來了一些。
瓦倫蒂娜拍打著翅膀趕到了梧桐樹下方阿拉吉娜的實驗室,準備清點這次去參加戰鬥的樞機。
史萊姆轉移一個活物所需要的價值要遠遠高於死物,所以綜合來說攜帶更多的樞機前往聖納黎絕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昨天阿拉吉娜研製出來的樞機也試驗成功了,最好是能儘可能快地投產出更多的樞機來。
她展翅落下到底層時,其他的薩丁女國人已經扛著工具去搬運樞機零件去了,這是加快生產樞機的現象。
而阿拉吉娜正坐在實驗室門口,一邊看著手中的圖紙一邊吃著早餐,在聽到拍打翅膀的聲音之後便抬起頭來,入眼的便是瓦倫蒂娜。
「阿拉吉娜!」
第一眼,阿拉吉娜就看到了此刻瓦倫蒂娜那像是打了高光的臉龐,雖然做愛做的事情效果當然不可能那樣誇張,比聖納黎一物難求的美顏產品都要更效果拔群,但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心情舒暢了,壓力釋放了,這種事情是能在臉上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