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乖。」女皇很高興。
楊婉秋哭笑不得。
顧成蹊葉景言兩人離得有段距離,她們的話,他們雖然沒有聽清楚,但是她們的互動,兩人卻看在眼裡。
「跟上去。」
葉景言點點頭,抱著她,一躍而起,輕身跟上。
女皇和楊婉秋一路來到臨朝城,下榻一家客棧。
翌日,兩人均是斗笠垂紗遮面,去湖邊玩耍,現在正值花開正妙之時,女皇少女心爆發,蹦蹦跳跳摘了很多花,哪裡有一點女皇的樣子。
楊婉秋看著,既好笑又憂心,面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眉間卻有抹不去的憂愁。她的伺候的人,是帝王。而帝王卻對她如此寵信,這對於她來說,既是無上的榮耀,又是懸在脖子上的那把利刃。
好吧,她並不擔心自己會丟了性命,沒有鳳國,她還有夜閣的兄弟姐妹們,而且主子絕對不會看著她死的。
只是她擔心自己位高權重,到時候女皇聽信讒言,她又知道太多的事情,女皇一旦對她生了殺心,她要再想在鳳國朝中立足,那是不可能的了。
到時候丟官不說,夜閣在鳳國朝廷中,就再也沒有人了。
可惜,女皇聽不到她心中的憂愁,摘到了漂亮的花,還轉身向她揚了揚手。
楊婉秋暫時抹開心中擔憂,朝女皇走去,罷了,走一步看一步。
站在遠處看著的顧成蹊,開口道:「看來婉秋知道自己位高權重,與女皇如此親密並不是什麼好事。」
葉景言道:「只是她現在已經沒有辦法脫身了,女皇給予她信任和寵愛,她推不掉,也避不了。」
顧成蹊道:「罷了,若是真的走到那一步,鳳國我寧願捨棄,婉秋一定不能有事。」
葉景言擁住她,失笑道:「蹊蹊,若是婉秋暴露身份,女皇不敢對她怎麼樣。」
顧成蹊想起外界的那些傳言,點點頭,笑道:「這倒是,誰叫我們有浮閒,就等於擁有天下了呢?」
葉景言酸酸道:「你這麼多手下,你寵其他人就算了,偏偏最寵這個寧浮閒,他可是男的,你要讓我在醋缸子裡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