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看起來是無懈可擊的,但是他還是一刀刀連續的攻擊著,令血祭台的光芒照射著他偉岸的身軀,在他無窮盡的攻擊下,連血祭台的光芒都仿佛被他所掩蓋。
血祭台忽然爆發出 一團令紅霞都要失色的光芒,向著宋彥羽的身體籠罩而下,這是一條巨大的血色鎖鏈,在這瞬間就將宋彥羽的身軀圍住,仿佛天空中發出 一陣陣的冷笑,強大的禁錮力量將宋彥羽籠罩住,忽然一聲巨響,在血祭台上出現了一柄恐怖的大刀,如果鎖鏈將宋彥羽困住的話,這柄血色的兇刀就將把宋彥羽斬殺!
「破天十擊之切割!」隨著宋彥羽的怒吼,他的全身都洋溢著一種不屈的意志和強悍的力量,超出了境界賦予他的 一切,一刀出手,形成了完美的軌跡,轟的一聲,血祭台在他這一刀的威力下形成了烏有,噗的一聲,白雲山的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這是因為血祭台的焚毀而遭到的反噬。
其實無論是窮奇還是血祭台,都可以視作是白雲山本人的化身,如果被對手攻擊消失的話,同樣會對白雲山的身體造成激烈的反噬,當然憑白雲山的實力,還不至於就 讓他噴血而出,這不但是血祭台被擊碎導致的反噬,也是因為他被宋彥羽氣的。
被宋彥羽一開始就說的一向儒雅的白雲山心態大變, 接著自己召喚出來的窮奇被嗖宋彥羽一刀擊殺,而現在血祭台也眼睜睜的毀在了宋彥羽的手中,這令白雲山不由怒極,導致吐血而出,他的雙目冷冷的盯著宋彥羽,恨不得將宋彥羽當即擊殺,不要以為白雲山呼喚出血祭台就已經是極限,這只是沒有超出這一關難度的極限而已,如果真的動用他的第三招,宋彥羽必定是無法躲過。
但是雖然白雲山被氣得吐出了一口鮮血,但是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他知道即使現在就擊殺宋彥羽這小子,也沒有什麼意思,除非是這小子能夠和自己在實力上不相上下,否則欺負小孩子算得上什麼?
克制住了自己的殺念,白雲山忽然一揮手,臉上露出一絲勉強的微笑:「小子,留下你的名字,你可以出去了。」
「宋彥羽。」宋彥羽淡淡的道:「應該還沒有結束吧,事不過三,難道前輩你連三斧子的本領都不具備?」
「我------」將白雲山氣得一個半死 ,嗓子眼發咸,好像又有要吐血的 衝動:「你真的要試試的話,本座也可以成全你,但是本座要警告你,不要為了你的狂妄付出你不需要付出的代價。」
「願意領教。」宋彥羽的心中不由一動,他知道白雲山既然說這樣厲害就肯定有大招出現,他覺得身上的熱血都可以沸騰了起來,戰鬥的**在一步步的攀升就算是危險,對於宋彥羽又算得上什麼。
白雲山倒是有些猶豫,這的確是他的大招,如果真的施展出來他可以肯定這小子逃不了,但是這樣做好像和規則就有衝突了,否則剛才他就施展出來了。
一咬牙,白雲山冷冷的道:「好,本座算是見識了,既然你不知道死活,本座也就成全你的心愿,山河圖!」
隨著一聲冷笑,白雲山揮筆如風,宋彥羽盯著他飛動的筆端,龍飛鳳舞的筆觸,不得不說白雲山的確是畫中的絕頂好手,在轉瞬之間就出現了一副山河絕美的圖幅,冷笑一聲:「真的已經考慮好了嗎,現在你還有後悔的時間。」
宋彥羽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緩緩的道:「怎麼象個女人,有什麼就使出來吧。」
「噗」一口鮮血噴出,憤憤的將自己嘴唇上的鮮血擦去,白雲山怒不可遏,這小子也太會損人了,好,既然如此就莫怪本座無情了,一聲怒吼,從潔白的圖幅中飛出了一座小世界,向著宋彥羽的身軀撲了過去。
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宋彥羽沒有拔刀,而是用雙目打量著這撲面而來的山河,他知道真正的戰鬥不是將這座山河圖給擊碎,而是如此的走出。
沒有任何的聲音,宋彥羽的身體已經融入了山河圖中,白雲山冷哼一聲,圖幅在天,山河在內,他看到了宋彥羽好像呆住了一般,心中暗自得意,小子,就讓你小子在這裡轉圈吧,我倒要看